“你是不是,特别想我啊?”
几乎是话脱口而出的瞬间,容屿就后悔了。
他原本想问的是,你想不想我啊!
无论她说想还是不想,他都能顺理成章地拐到“我想你”——上面去。
然而现在。
倪歌一点儿反应都没有,还是垂着眼,不说话。
四周蝉鸣如潮,短暂地静默,空气都陷入死寂。
他忍不住动动嘴角:“我……”
“容屿。”倪歌吸吸鼻子,软声打断他,“我一点儿都不想你。”
他的动作立时顿住。
眼里的火焰慢慢熄灭下去。
“毕业时,一声不吭就走掉的人是你,这么多年都不跟我联系的人,也是你。”倪歌垂眼不肯看他,语速恶狠狠的,像一只努力表达愠怒、却还是软唧唧的绵羊,“你没资格问这种问题,我从来就没想过你,一次都没有。”
越往后说,声音越小。
容屿莫名心疼起来。
凑在她耳边,声音很低,却很认真地道:“我没有一声不吭就走掉。”
他向她做了非常认真的道别。
那是他少年时代,做过最认真的道别。
“我也没有故意不跟你联系。”
但这个过程解释起来太漫长了,容屿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说。
他停顿一会儿,突然想起自己身上除了刀,还藏有另一件东西。
——草莓糖。
眼睛一亮,他开始暗搓搓地剥糖纸。该站采集不完全,请百度搜索'格!!格!!党!',如您已在格!!格!!党!,请关闭浏览器广告拦截插件,即可显示全部章节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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