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的东西,则全部被留在了教室里。
学校是这样的。
学生只要注意避难、保护自己生命就行了。
而学校需要考虑的事情就很多了。
教室很快空了下来。
荆念仍然坐在座位上,挠了挠发痒的后脑勺。
他从课桌里拿出一把未收束的伞,伞面上雨水未干,伞骨像是树枝一样歪歪曲曲。
他就这样静静地盯着伞看了三秒,然后默不作声地将伞重新放回桌洞。
无人的教室里还开着灯。
荆念安安静静地走上讲台,将黑板擦了个干净。
关上灯后,他重新回到座位上趴桌子。
外面狂风呼啸,电闪雷鸣,漫天雨点哗啦啦坠落地面。
这里的世界一下子安静了。
“荆念,我记得你早上没带伞吧?”
虚掩着的教室门打开了,门外昏黑的光线如幕布披下。
林小榕步履轻盈,婷婷袅袅地走来。
原来她也没走,只是出门外拿伞回来了。
那双清水般眸子对上荆念发愣的眼睛,荡漾涟漪。
林小榕像个贵族小姐邀请舞伴那般,优雅地向荆念落下纤纤玉手,眉眼弯弯。
“这位可怜的先生哟,要不要...本姑娘顺路送你回男生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