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方便了。”
我热情地询问姜晚的近况。
问她经营店面辛不辛苦,需要什么帮助。
姜晚越来越局促,目光不停地往霍言那边瞟。
霍言终于看不下去,打断道:“不用麻烦了,她现在挺好。”
临走前我买了份冰淇淋,礼貌地向姜晚告别。
霍言一路阴沉着脸,强压着火气。
等上了车,他再也忍不住把我摁在座位上:
“你跑这儿来干什么?来给我难堪?”
“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让我看啊?”
霍言捏住我的下巴,强压怒火:“苏岁,能不能闹了?”
我懒得再和他演戏,把那些照片狠狠甩在霍言脸上:
“这就是你说的加班出差?什么班啊需要加到床上去啊?”
我冷冷地把他的话物归原主:
“你可真是缺爱。
“她哄你几句,你就让她随便玩。
“霍言,你真是贱到家了。”
“分手吧,你们这对狗男女我一秒钟都不想再看到。”
霍言身子一僵,强作镇定:
“那晚是个意外,我们只是接了吻,我从来没跟她上过床。”
我冷笑一声:“那也不行,我嫌你脏,我怕得病。”
霍言瞬间破防,他把烟灰缸摔碎在墙上:
“苏岁,你非要这么刻薄吗?”
玻璃碎片划伤了霍言的手掌,但他像是毫无知觉:
“程野透露给你的吧?”
“你在意是谁说的做什么?”
“除了他不可能有别人。”
霍言发出一声冷笑,手指紧握成拳:
“昨天还跟我说要睡你,今天你就找上门来了,我饶不了他。”
我也来了火气:“管他是谁,你背着我劈腿是铁证如山。”
我把他小号的记录甩在他脸上:“既然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