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行。”
第三个是肖嵩柏。
他倒是没明确跟我说替身之类的话。
只是在我姐走后,带我写论文打竞赛做科研,时常对着我的脸出神。
别人问我靠什么拿下的高岭之花。
我说:“靠脸。”
靠我姐的脸。
2我和我姐除了长得像之外,几乎没有任何相同之处。
她大气明艳,做事风风火火。
而我则与她相反,应该算一款不让人喜欢的娇软绿茶。
嗲里嗲气的。
为了当好替身,我试图模仿我姐的言行举止。
他们却不满意。
傅宪屹轻嗤,说我的模仿拙劣无聊。
季向钦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感谢我这个低低低低低配版给他带来乐子。
肖嵩柏安静地看我几秒,骂我恶心。
我痛定思痛。
现在替身市场很卷,我如果没有及时更新换代,只靠这张脸,竞争力其实挺一般。
我看已经有人照着我姐的脸整容了。
苦思冥想一整晚,我顿悟。
他们喜欢我姐,希望我姐也喜欢他们,但我姐是事业型大女主,从来不搞这些情情爱爱的东西。
而我从十二岁就开始早恋,无师自通,哄得小男生围着我团团转。
缺什么补什么。
恰好,我很擅长谈情说爱。
3现在是我当替身的第二年。
傅宪屹打电话要我过去时,我正在季向钦家陪他打游戏。
傅宪屹:“你在哪?”季向钦玩得很投入,没往我这边看,我老老实实回答:“在朋友家打游戏。”
傅宪屹挂断电话,将这次见面的地址发过来。
是一家新开的画廊。
我无语。
大晚上不睡觉去看画?这不纯有……转账消息弹出。
支付宝到账100000元这不纯有情怀的艺术鉴赏大师才能干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