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贴墙面,仗着自己平时训练的拳速和反应速度,六个大汉在我的格挡下,只能对着墙面框框凿,而我的拳头精准落在他们的肝脏。
趁他们吃痛没有力气的时候、按了一一零没拨打出去,“你们要是继续打的话,我就报警,等帽子叔叔来。
你们可以试试,我能不能撑到帽子叔叔来。
还有一个事情,就是今天不收拾好走廊,出了小区,你们最好保证不要遇到我。”
一套软硬兼施,肖昭欣不再说话,也没有动手,那阴沉不定的脸,估计是没想到,会遇到我这样的野生高手。
明明一身功夫,却甘愿做个平凡牛马。
他们没有回话,也不敢再站起来,我走到家门口,将鞋放在角落,这鞋算是废了,臭不可闻。
半天过去,没有砸门声,门外隐约有打扫的声音。
晚上的时候,我又听到苏语露那风韵犹存的短促声音,说实话假得过分,我记忆中的末世那段时间声音可不是这样。
那翁永武肯定是回来了,这不到两秒的声音就是苏语露专门为他定做。
这次就不一样,翁永武的声音格外大声,“马叉,我不是跟你说今天不要开门。
你开门干嘛。”
苏语露也大声回应,“你打我,你居然敢打我,你自己都含糊不清,我怎么知道是什么情况。”
声音骤然消失,听到这个,我大概猜到了、翁永武这个龟毛,肯定是从哪里知道了我暴富的消息,叫人上门来讹我。
正如我所想,此刻的翁永武在对苏语露说,“我炒黄金期货,亏了很多,己经被强制清仓了。
那个大哥都找上我家了、我实在没办法才把这里的位置说出来,隔壁那小子听说他买了一套半山豪宅,就想着让债主先找找他麻烦。
没想到那帮债主中看不中用,居然被他打跑了。”
苏语露面露惊讶,“他那么能打吗,那帮大汉都他大出半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