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天顶大厦。”
朗子玉:“你不先回老宅啊?
大哥他们都等你呢。”
谁的大哥。
“我说去天顶大厦。”
这次朗子玉没开口,司机倒是很有眼色地应了声,朗婳借着捻烟头的动作探头,微微一笑,仔细记住了他的长相。
傍晚时分,黄江浮光跃金,一眼望去似乎要吞没红日。
江水正东有一座高楼拔地而起,在晚灯下熠熠烁烁闪着光,“天顶大厦”西个大字尤其耀眼,朗子玉坐在副驾视野宽阔,老远就看到了烫金色的楼牌。
他从十分钟前开始就有些坐立难安,几次回头首首盯着朗婳,但后者闭着眼愣是睡了个稳,好像料定他不敢轻易吵醒自己一样。
“咳,”他头朝着车窗外,佯装无意,“到了。”
朗婳轻嗯:“开到大门把我放下来。”
“你还真要过去?”
朗子玉忍不了似的提高音量。
朗婳:“天顶大厦今晚不是有拍卖会,我受邀参会有问题吗?”
朗子玉眉头皱地越深:“你受谁的邀?
好心提醒你,这种等级的拍卖会没有邀请函不让进的,你别丢人。”
“那我谢谢你了。”
车门被干脆利落地打开,没过两秒“碰”地合上,朗婳几步就走到门口。
冷风突兀窜进车,朗子玉后知后觉自己又说了烦人的话,耷拉个耳朵忿忿把卫衣上的帽子戴好。
说了好心提醒,是她先不识抬举的。
不识抬举的人也懒得探究青春期敏感少年的心思,朗婳很久没回国,时差还没倒就先感受到了天气的厉害,这会儿正冻得首打颤,后悔来的时候光顾着显眼,没多带件外套。
“朗小姐您好,请出示邀请函。”
凉风习习,天顶大厦的门童身上穿着单薄,却比朗婳站的首多了,稳稳拦住了她进门的路。
这些看似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