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扭扭地侧过头,被朗婳抓了个正着:“你脸红什么?”
“没,那个,我先走了。”
说完拔腿就跑。
送走人吃了个午饭,接下来的时间在聊天逛街中被消磨殆尽,等到朗婳坐着曾小肙的车浪到世纪饭庄门口,己经是傍晚六七点了。
说请朋友,其实也就秦煜年、曾小肙和其他杂七杂八的富商小姐们,主要还是靠秦煜年帮朗婳打打关系,之后在南城抬头不见低头见,至少能让这些人叫对她的名字。
“你真不过去和我们一起吃点?”
曾小肙瞪着杏眼问她。
朗婳随手抽出一根烟:“昂,我约了人,就在隔壁包厢。”
曾小肙:“谁?
‘唯利是图的生意人’?
两个人去那么大的包厢干嘛,够你们打羽毛球了。”
“重要的不是包厢,是隔壁,”朗婳边说边看了眼手机屏幕上的时间,“吃完饭第二场,秦煜年肯定会约到RUSE,到时候你来敲门。”
“妈呀,”曾小肙仰天大喊,“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让朗大小姐这么费尽心思地钓。”
朗婳没说话,自顾自点燃香烟,压下嘴角的弧度。
看她还要一阵,曾小肙只好先进去打招呼,临走不忘叮嘱朗婳少抽点。
——要是知道朗婳是借口吸烟守株待兔,她估计会重新定义“钓”这个字。
夜里稍凉,还好没什么风,浑身的皮肤在这种温度下都被拉成细线,精神清明,不容易发呆。
朗婳有一搭没一搭地弹弹烟灰,往嘴里送的次数很少,大部分时间都在专心盯着形形色色的路人。
“你好,请问,请问……嗯?”
朗婳转头,看清一个染了棕色头发的小男孩红着脸靠过来。
她大方笑笑:“请问什么?”
那小男孩的几个朋友躲在柱子后面起哄:“美女,他想要你的联系方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