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敲那人的胸脯说,“兄台,实在——抱歉。”
那人也不理会,径自走上二楼。
他蹑手蹑脚地来到飘飘房门前,抬手刚要敲,却见房门咯吱一声被打开,飘飘斜倚着门柱,身上只穿了件轻薄的单衣,露出雪白的肩膀跟一个红红的小肚兜,风韵渐露。
“快进来吧,人家等你好几天了。”
飘飘娇滴滴地抱怨道。
说着将发髻松散开,顷刻,一挂油黑的瀑布倾泻下来。
“你怎么知道是我?”
那人关上房门,信步走到桌案旁坐下,自己倒起茶来。
“我的铃铛姑奶奶,刚在台上我就认出你了。”
飘飘在她旁边坐下,一手托腮望着她,“你问我别的,兴许我不知道,但你考我观察男人的本事,那你可是找对了行家。”
铃铛猛灌几口茶水,打了个饱嗝说,“嗯嗯,你本事,你厉害。”
她还是纳闷地问,“怎么看出来的,是我不够威武还是不够俊朗?”
“你这身衣服用料考究,根本就不是普通货色。
可为什么一个穿着体面的人,身上却没点铜臭味?”
飘飘摊摊手,意思是她没有钱。
“再者,既然买得起布料,为何不穿得体的,啧啧啧,你看看你,袖子卷了三圈,都能当水袖唱戏用了。”
她琢磨了一下,又道,“肯定是哪家的小白脸儿,不但被你劫了财,还顺了色。”
铃铛心想,这蘇鹭北身材高大,自己勉强才够得上他的肩膀,那他的衣服自然不合身。
一想到蘇鹭北现在正光溜溜地躺在酒坊街上睡觉,这大仇得报,铃铛不禁痴笑出声。
飘飘看她想着什么出了神,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问,“想啥美事儿呢!”
“没什么。”
铃铛回过神来,继续问道,“我可是换了颜的,你也不一定就猜到是我啊。”
“我的姑奶奶,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