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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当是老娘找回来的小白脸,也该赔个笑吧?”
碎碎念念、叽叽喳喳,像是唐僧的紧箍咒,可我不是孙猴子,我顶多算是个黑熊精,同样带着金箍,却和那齐天大圣有着天壤之别。
我没办法反驳她的话,因为她每一个都是事实。
我只能乖乖坐下,可等我坐下,她又开始说了。
“多吃菜,两口米饭能吃的好什么身体”等我去夹菜,她又会说:“少吃点儿辣椒,再这么吃辣,你以后一口辣椒都别想吃了。”
要说泥人都有三分火气,我自然有些皱眉,反驳道:“也没见哪个少吃口辣椒病就好了的。”
这可激发出了她的好胜心,于是她开始了谈天说地,从某营销号的高精尖知识讲到某乡村的奇闻异事,句句和科学沾不上边儿,句句却要打着科学的旗号。
一问是谁说的,她就会告诉我:“又不是我说的,这些都是人家科学家说的。”
我不知道哪位科学家会无聊的研究一个辣椒到底能不能吃死人。
但她是陶春安,你如果和她掰扯辣椒能不能sharen,她就会和你翻开史书,讲一讲她这些年用了多少钱,付出了多少精力,最后用最委屈的表情和话语,达成她最无理的要求。
她有个小本子用来记账的,但她算账从来不用,不过,找我算账的时候,那本子就成了圣旨,我见了那本子,先不说能不能翻开看,至少也得是三跪九叩再毕恭毕敬的接过。
欠人的感觉最不好受,尤其是她也不真的催你还钱,就单纯的每天在你旁边恶心你的时候。
有人欠了钱屁股一拍就走了,可我却走不了,屁股还总是被她拍。
好在,在啰嗦完我,看着我每一样菜都尝了一点后,她才心满意足的看了看一首都快了五分钟的时钟,最后凶猛的扒拉了两口饭,胡乱塞了块豆腐乳就匆匆出门去了。
她的日子是忙碌的,忙碌的让我羡慕。
她的事情多到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