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娘一葬,报酬一给,连俏她们就没再见过曾虞了。
“海棠,咱们总是住旅馆也不是办法啊!”
连俏从床上猛地坐起来。
“我想买一处店铺干些小生意!”
海棠仔细想了想,“我觉得这想法好!”
……“我喜欢吃。”
连俏带着海棠在街上瞎溜,“要不包一家餐馆?”
“小姐,要不我带您去一家店?”
海棠拉住她的胳膊。
“行啊。”
半山居——“海棠!
你是在哪发现这家宝藏店!”
连俏夹起一口糖醋鱼,眼睛亮亮的。
虽然不太理解“宝藏店”,但海棠知道应该是个褒义词。
“之前为了葬奶娘,身上分文没有,正巧半山居的老板路过,给了我一点吃食,让我度过难关。”
连俏点了点头,“那这老板确实可以的。”
“饭菜这么可口,怎会没人来?”
她们在此坐了很久,只有寥寥人烟。
“全因前方霜月堂挤兑,听说他们东家嫉妒我们老板为人和善。”
上菜的小哥见缝插针地说,语气十分忿忿不平。
“小哥,能否见一面你们老板啊。”
连俏手撑着下巴,狡猾一笑。
来者西五十岁,面色略显消沉,仿佛承载着不为人知的重负,颓废之意隐约可见。
然而,他的眼神却透露出和善与友好,坚定而不失温暖,正首的面庞在忧郁中更显刚毅,让人不禁想要靠近,感受那份不屈的力量。
一瞬间让连俏更坚定了她的想法。
“请问姑娘找老夫有何事?”
半山居老板揖手道。
连俏以笑回礼,“令居饭菜可口,我看这客人倒是稀少。”
老板无奈地摇摇头,“实不相瞒,曾几何时,祖辈留下的基业在我手中渐渐失色,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