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我估计都要疯了。
死马当作活马医,我也只能跟着他。
在茂密的树林中,深一脚浅一脚的前进。
一直临近傍晚,我俩连条乡间小路都没看见。
我愈发不安,心神不宁,一脚踩空。
啊!
惊呼一声,眼看要跌到,被周弘宇扶住。
他有些失措,焦灼问我:你怎么样?
受伤了吗?
我借力站稳,活动下腿脚,并无大碍。
没事。
他在我面前蹲下。
上来,我背你。
10开什么玩笑?
我们迷路在大山,不知道能不能走出去。
保存现有体力,才能有一丝希望。
同样是走了一天,我累得都快抬不起脚。
他能又比我轻松到哪里去。
别闹。
我低声婉拒。
周弘宇不分由说地硬是背起我。
还不忘挖苦我。
你这个夜盲症,晚上能看清什么。
我想反驳,却又忍住。
伏在他宽阔的肩背上,搂紧他的脖子。
我们……万一……不会。
我未说完的话,他懂。
一整天的紧绷神经,才有所缓解。
我还没有追回你,我们俩个都不会有事的。
我心跳加速,脸颊也微微发烫。
不知该如何回复,埋首在他的肩窝。
耳边传来他轻笑,让我更加羞怯难安。
好在老天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