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关切，反而带着一种戏谑和玩味。
好整以暇地凝视着眼前这个正因为吸入空气剧烈咳嗽而显得有些狼狈不堪的人。
只见顾宁夜拼命地想要止住咳嗽，但似乎越是努力，咳嗽就越发厉害起来。
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每一次咳嗽都像是要把肺给咳出来似的。
原本白皙的脸庞此刻也因为过度用力而涨得通红。
就连那双平日里总是显得十分清冷的眼眸，此时也被泪水浸润得湿漉漉的，眼角更是泛起了一抹让人心生怜悯的微红。
沈随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个若有若无的笑容。
口中逐字逐句吐出了这些在无数个寻人的日夜中曾反复思索过的话语。
“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以死来谢罪。”
“但你知道的，我这个人呀最为心善了，看不得你一个人孤零零的离开。”
说到此处，沈随微微一顿，脸上骤然浮现出一抹残忍的笑容，这笑容使得他整个人愈发显得乖戾、嚣张。
“所以我会让你的父母、师父、朋友以及你认识的所有人都为你陪葬，保证让你热热闹闹地去投胎二嘛，就是和我在一起，从此以后你的身体、情感甚至是呼吸都将受我支配。
“你将永远不能背叛我，也不能离开我，否则，你不会想知道会发生什么不可控的事情的。”
“那么……你究竟要选择哪一个呢？
我的好师兄。”
“我很期待你的决定呢，不要让我失望啊。”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刻意的深沉和难以言喻的暧昧意味，就像是一阵轻柔而又锋利的风拂过耳畔。
表面蕴含着挑逗与暧昧，实际却是满满的恶意与引诱。
而床上的顾宁夜却是有苦说不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若是能够提前知晓现在这般艰难的处境，他定然不会如此行事，将事情做得那般决绝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