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抓起一颗台球。
他们几个人转头朝我指的方向看去,“你还包场”。
我怒骂道,手中的台球就奔绷带头脸上甩了过去,猴子也一把抄起绷带头刚刚丢下的球杆,一把捅向身边那个灰衬衫,我一边绕着台球桌朝绷带头大步走过去,一边手上不停的抄起桌上的台球球,朝绷带头砸去,同时嘴里不停的嚷嚷着“包场呀,包场呀。。。。。。。。”
绷带头身上头上被台球连连砸中,头上缠着的绷带瞬间就红了,他弯下腰一手捂着头,一手抬起试图裆下飞来的台球,己经没有机会还手了,那边猴子的球杆正捅在灰衬衫的大腿根部,他吃痛的弯下了腰,剩下的3人刚想动手,周围分散的一众兄弟此刻立即围了上来。
那三人一看情况不对,想跑却己经晚了,劈头盖脸的被一帮人围在里面,只剩哎呦声不绝于耳,“就这水平,还要叫人来?”
我踢了一脚躺在地上装死的绷带头,不屑的说。
“剩下的你们自己处理吧。”
说完我拉了一下还在拿球杆捅灰衬衫的猴子,灰衬衫躺在地上缩成一团,还好衣服本来就是灰色,要是白色的话这衣服就没法穿了“走啦,走啦,再捅就成哩筛子。”
此时周围己经围了好些人,我转身准备去对面拿车,一抬头就看到了莲,她就站在对面的广告栏下看着这边,眼中满是诧异还有惊恐。
我的动作定格了几秒钟,一种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她不喜欢这样的我!”
刚才的冲动热血瞬间冷却,我木然的拉起猴子,转身走进了旁边的一家小饭馆,七拐八拐从小饭馆的后门出来时,那边打架骂人的喧嚣声己经听不到了,这里的一切仿若与刚才是两个世界,这边只有树上的知了在不厌其烦的叫着,微风吹过阳光下的稻田,金黄的稻穗随风摇摆着。
我看向远处的稻田,许久我莫名的说了一句。
“差不多,要割禾哩吧。”
猴子疑惑的看了我一眼“关你卵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