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昨晚己经喝多了，怎么又这么早就醒了？”
“昨晚？”
我愣了愣，脑海中没有昨晚的任何记忆。
完全空白，仿佛时间在这一瞬间发生了断层。
“嗯，昨晚你喝得不清不楚的，吓得我赶紧送你回来。”
林晓楠继续说道，她的语气中透露着一丝不耐，“你是不是脑袋撞了，昨晚明明喝得这么多，现在居然一点记忆都没有？”
我心中的疑惑愈发加深，这种微妙的关系让我忍不住开始打量她。
林晓楠是我大学时代的好朋友，虽然曾经是室友，但我们性格不同，交情一度变得有些复杂。
她冷静而理智，总能给我建议，而我总是有些不知所措。
曾经的我们，似乎总是很亲近，但又始终保持着一段微妙的距离。
特别是在大学毕业后，我们渐渐失去了联系。
现在，她竟然变得如此陌生，甚至让我产生了一种被陌生人打量的感觉。
“你……你是晓楠吗？”
我吞吞吐吐地问道，心中己经开始隐隐感觉到不对劲。
“你还说！”
她显然有些不耐烦了，“我都己经说过了，昨晚怎么回事你应该知道。”
我微微张口，却找不到合适的话语来反驳她。
这不对，完全不对。
突然间，我的脑海中闪过一丝清晰的记忆——在那片光芒与晕眩之间，我记起了许多碎片化的记忆，包括那些我曾经认为己经遗忘的往事。
那是一场惨痛的车祸，死亡是那么的清晰，却也那么的快速。
我想起了自己的父母，想起了曾经深爱的人，以及所有渐行渐远的事物。
我——是不是死过一次？
“晓楠，能不能告诉我，今天是什么日子？”
我问。
林晓楠看了我一眼，皱了皱眉，“今天……是2015年4月26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