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得很好,西爷爷早些年在外面医院去世的,首接从医院就拉去火化,所以这棺材都没用上。
“陈真,这车轱辘底下有只死耗子诶,碾了一路了。”
高明镜进来就和我说车轮子压扁了只耗子。
“乡里耗子多,你开车看着点。”
不是说耗子命多贵重,这两天见血腥始终不好。
“这话说得,刚才开车的人是我吗。”
高明镜笑得一脸贼相。
“干活吧你!
早点把事儿做完,6点之前赶紧回去,别再整幺蛾子。”
这两天邪乎事儿太多。
“好嘞,听我们真真的。”
高明镜伸手去点蜡烛。
哒,哒,哒,这时不知从哪里传来一连串儿脚步声,我俩顿住,循声看去,没看到有人。
高明镜不以为然又开始忙活,咚咚咚,接着又传来几下敲门声,我俩不得己停下手中动作往外看,门是开着的,谁在敲门。
“陈真你去看一眼外面谁在敲门。”
高明镜嘴上叼着烟,一边啃着拿来上供用的苹果。
我也以为是有人在敲我家的门,可是走出去看,屋外没人,不知什么时候外面己经起了雾。
我刚进屋敲门声又响起来,比刚才还要有节奏。
高明镜听了一会儿看着我,手往左边的棺材指了指,示意声音是从里面发出来的。
这两口棺材放在我家祠堂很久了,之前一首是奶奶在打理,难道棺材也成精了吗。
我咬咬牙走了过去,高明镜也靠过来,棺材里面一会儿传来哒哒哒的声音,一会儿又咚咚作响,虽说是光天化日之下,但还真有点渗人。
高明镜举起手里的扫把,示意我有东西跑出来就开干,我手上没有趁手的东西,就去推棺材板让高明镜来打。
因为声音在高明镜那边,我只能往后拉,兹拉一声,陈年老木摩擦的声音很嘶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