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站在我们身边,只能看到她的侧脸,印象并不深。
后来她家里人去找她,喊她冰兰,我才因这个别致的名字记住了她。
听到她说话的声音,我才想起好像在哪儿听过,便出声试探。
林敬亭皱眉:“夫人,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头太痛了……”正好被她遮掩过去了。
不过,我心里已经有了猜测。
我故意拔高声调:“冰兰姑娘,你这是心虚了,想溜吧?”
女子折返回来,面带怒容:“谁心虚了?
你胡说八道!”
“赵小姐在杭城可是出了名的才女,精通书画音律,你随便展示一样,也好让我心服口服!”
“你让我展示书画音律,我就要展示吗?
我凭什么听你的?”
她摆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我环顾四周,慢声道:“你不是说我无理取闹吗?
现在就让众位宾客做个见证,证明我有意冒充你!
怎么?
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
只是我今天身体不适,手腕无力……素闻赵小姐吹画一绝,这总用不到手吧?”
我说完,立刻让小玉取了笔墨纸砚来,放到空桌上,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所谓吹画,就是滴一团墨在纸上,只靠吹气使墨晕开,再加以颜色点缀。
女子面色一白,强装镇定:“当着这么多人,让我张嘴作画,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