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样的大红花。
“我闺女可真精神。”
离别的伤感从心口蔓延,陈母紧紧握着知渔的双手,细细打量着她养了十六年的小白杨。
“在外边不像是家里,凡事有父母依靠。
好好照顾自己,受了欺负也别不吭声。”
陈母伸出手抚平被挎包压皱的衣领,“爸妈这边想办法,让你尽快回城。”
知渔点了点头。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陈知雯眼眶含着泪水,鼻尖微红。
她一头扎进知渔的怀里,眼泪大颗大颗地砸在衣服上,讲话的声音有点闷闷的,“姐,你啥时候能回来啊?”
“诶诶诶,陈二妮,你可别把你的鼻涕眼泪往我身上抹,我这可是新衣服。”
知渔连忙打岔,就见陈知雯气得跳脚的抬起头,愤愤地瞪着她,嘴里还不忘辩解:“我才没有!”
说的急了,鼻子里还冒出了一个泡。
“哈哈哈,鼻涕泡都出来了,还说没有!”
“妈,你看姐!”
陈知雯羞愤地跺了跺脚,噘着嘴就找陈母撒娇。
逗趣陈知雯时,知渔瞅见站在陈父身边踌躇不前的陈知章,思考了一下还是张开了手臂,笑道:“小柱,上火车前不抱一下吗?”
自从上了初中,懂了男女之别的小柱,也就是陈知章顾不得心中的矜持,像个小炮弹似的冲进知渔的怀里,闷声闷气道:“姐,你可要常写信回家。”
知渔摸了摸他那又干又硬的寸发,认真道:“听从小柱领导的安排。”
“哧——喳——呜——呜——吭——吭——吭”随着火车三声鸣笛,陈父提着行李准备上车厢帮知渔找座位。
人太多了,知渔不想陈父挤来挤去,就说:“爸,我自己上去。”
“行李有点多,我还是帮你提上去吧。”
陈父瞅了手边两个大行李袋子,再瞅了一眼自家闺女的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