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凯第一次感觉到恐怖,他这还只是负责收银打包,他不知道挚友过去六年是怎么撑过来的,据他所知,挚友不止做烧烤还扛过大包。
“习惯成自然就好了,爷好歹烤了两年呢。”
厉鸿飞面色冷峻专注,娴熟的烤串机械动作非常迷人。
最后花凯也忙不过来,厉鸿飞起了两个炉子,又打电话给跑腿小哥,现场雇佣小哥串肉串,场面更搞笑热闹了。
半夜两点三十六分,顾客终于散了,厉鸿飞给跑腿小哥结算了三百块,给小哥带了二十串一个囊,小哥高兴的走了。
厉鸿飞累的气喘吁吁,撑着栏杆,双手发抖,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不想,挺舒服的。
花凯坐在厉鸿飞身边的长椅上,啃着半块烤馍:“以后,我和你一起出摊。”
“行。”
厉鸿飞迟疑几秒答应了,忙起来省得胡思乱想,抑郁加重。
粗略计算一下,这天出摊的净利润大概在五千左右,是赚的最多的一次了,厉鸿飞虽然累,却很高兴,趁着这股热度,这个利润应该能维持一段时间,能积攒一些钱开店铺了,将来做得好,买下店铺也不是梦。
“收摊,回去睡觉。”
“还剩了那些怎么办?”
“回去做羊汤吃呗。”
厉鸿飞刚要收摊,一辆通体银白烤漆面劳斯莱斯驶来,停在不远处,下来个眉清目秀、打扮时尚的小青年。
“靠……”花凯手里的烤馍掉在地上,不可置信的问:“厉鸿飞,你这串儿究竟好吃到什么地步,连富豪都来买?”
厉鸿飞翻白眼:“爷咋知道,可能需要吃爷的肉串净化一下肮脏的心灵呗。”
花凯笑喷了,见那青年走近,忙收起笑,上前:“靓仔买什么?”
那小青年面善平和,笑眯眯的:“我要20烤羊肉串,少油少盐,不刷酱,不放辣,不放孜然;再要500串正常调味的——不好意思,只剩下30串儿了,而且都是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