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说罢,便不再理会。
稚童休息了好一阵,才缓过一点劲来,于是挣扎起身,来到男人用小棍儿画的图案前,仔细的反复的看,将这些图案的每一处细节,都在脑海中一一拆解,并反复演练。
就这样,一首到天色渐晚。
稚童像是入定老僧,一动不动的站着,虽没有丝毫的动作,整个人身上却在由内而外的散发着某种气势。
却又很快戛然而止。
原来是男人出现,一巴掌拍在稚童后脑勺,打得他一个踉跄,脸色阴沉说道,“进屋吃饭。”
稚童面无表情,从地上爬起来,默默拍掉身上尘土。
“哦。”
一顿饭吃得极为沉默,是往常从不曾有过的气氛。
吃过饭,稚童默默的收拾碗筷,一言不发。
稚童聪慧过人,且有不属于孩童的早熟,大概是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有多危险,才惹得男人动怒。
不言不语有时并非是倔,也是妥协。
男人轻声叹息,说道:“之后半月内,你不准再练拳,想都不能想,那套拳架你也暂时给我忘得干干净净。”
稚童并未反驳,顺从的哦了一声。
男人便有些诧异,这小子居然能这么听话?
但也知道他的性子,要么就是跟个倔驴一样,认定了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要么答应的事,无论如何都会完成。
这样的性子,也不知是随了谁,他的父母,可都是纯良温和之人。
男人怕稚童偷偷练拳,于是又补上一句,“如果你当真不要命,可以不理会我说的话。”
稚童咧嘴一笑,原来并非是个面摊儿,“我晓得轻重厉害。”
大概是那时的事,给他造成了太严重的创伤,平时才是沉默寡言不苟言笑的模样。
实际上是个很俊朗的孩子,笑起来时更是格外的讨喜。
男人颔首,心里轻松,“如此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