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的声音,感觉到了冷风,我才在刚才烦闷的空气中缓过了劲。
书是被翻阅过的,傻女应该看过了。
我有些惊讶,她那样的人竟然会看书。
……第二天,傻女穿着奶奶缝制的衣服出门割草,被同村的村民和小孩看到了。
他们起初不以为意,首到几个小孩子看到我和傻女穿着一样的衣服,聚在一起嘲笑我,说我和傻女是结发夫妻……我说不过他们这么张嘴,只能回家找奶奶理论,奶奶听了我的话,决定重新买布料给我做个新的,我才终于停止了哭泣。
这件事和傻女没有关系,和我也没有关系。
但我的心中却对傻女更加厌烦了……想到这儿,我晃晃脑袋,想要停止无端想象的被害者有罪论。
是他们那些无聊的小孩子不修边幅的诉说想到的龌龊可能,没有错的人受委屈,错了的人在背后嬉笑打闹,不用被说,也不会被打,而我奶奶却要再花费好多时间,用别的衣服堵住他们的嘴巴。
我忽的恍惚了,我又在思考,山的那头是什么样子?
有没有心思不正的村民,有没有听人胡诌的小孩,有没有潮湿飞扬的沙土,有没有雨天漏水的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