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配合。”
“我配合,杨医生,但是我真的不想闭上眼睛。”
“护士,给他打一针镇定剂。”
“不要,杨医生,不要......”(2)“他在喊什么?”
“师父,他好像在叫‘杨医生,杨医生,不要......’。”
“杨医生?
这是寄生胎体未来的记忆,冯处达,黑太岁!”
“师父,黑太岁用完了?”
“用完了?”
“就剩你手里这点了。”
“血炉呢?”
“没有了。”
“足足一百个有道行的异术士投进去,就这么一点?”
“师父,刚才我去看了,是没有了。”
“我去看看,处达,你在这里守着。
伯光,修明,泓正,跟我去血炉看看。”
我听到了对话声,但眼睛还是睁不开。
刚才说话的人好像走远了。
不——还有一个人在。
他把我的脑袋打开了!
两坨东西冰凉冰凉的被塞了进来。
那东西在我颅内游动,像两条泥鳅,钻进了我的颅内抽动,感觉要从的眼睛里钻出。
我猛然睁开眼睛,仿佛从冰窖里醒来一般,大口喘气。
“你...你别乱动啊。”
另一个瘦高个道士,身上背着一个巨大的木偶,拿着一把尖刀对着我眉心,略带恐惧的看着我,他的手在发抖。
“我...我师父马上就回来了。”
“我在哪?”
我挣扎了一下,手腕和脚踝上都绑着冰冷的镣铐,把我固定在一张铁板之上。
“你们要对我干什么?”
“又...又问,你上次睁开眼睛也这么问。
看来黑太岁还是灌少...我在哪?”
我怒吼奋力挣扎,镣铐发出叮当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