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子行端着一盘蛋炒饭放在宋既白旁边,“小道消息,保真,听不听?”宋既白没说话,低头喝青菜瘦肉粥,他知道自己就算说不听范子行也会说,季随一倒是捧场的很。
“说来听听昨天晚上,咱职业楼闹鬼了!”
“?不是这什么年代了?闹鬼还保真?是我哥们亲眼看见的,据他所说,他昨天晚上把手机放教室充电,晚上晚自习忘记拔了,怕第二天早上去晚了,被学生会的抓着扣分,他就回教室拿手机,去的时候都快十点了,咱楼灯都熄灭了,然后……然后呢?”
“等会哈”范子行扒了两口饭,才接着道。
“他在爬楼梯,上一层楼梯突然传来‘咚咚咚’的声音,很像跑步声这也可能是有人和你那哥们一样情况啊,有急事回教室。”
纪委李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范子行对面。
“我靠,你吓我一跳,正讲到了恐怖的地方呢。”
“快讲快讲。”
“然后我那兄弟本来也以为是李辉你说的那样,于是他就往上看,结果啥也没看到,喊了句‘有人吗?’也没人回答。”
“呃,咱职业进贼了?不能吧,捡垃圾都比来咱职业偷东西赚的多。”
俩人聊着聊着话题就偏了,从闹鬼转到了学校太破,季随一还时不时附和几句,几人聊的不亦乐乎。
早读开始的前几分钟楚九周和张般一起到教室,楚九周坐在位置上从桌洞里拿书,顺带着捎出来了一张信封。
刚巧封口没封好,信从信封里掉到隔了一个过道的宋既白脚下。
宋既白低头去捡,白纸正面朝上,红色字体写着类似于“骚货”等辱骂和性骚扰的话,格外显眼。
宋既白的手略微一顿,又慢慢把它捡起来。
楚九周正拿着那封没写一个字又空空如也的信封来回翻看,明显没有发现信刚刚掉了出来。
宋既白不知道楚九周看没看到信掉到他这了,但他不准备给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