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义,你下去平复一下心情,我己通知你二伯三伯,想必明日便能赶回,参加你父亲的葬礼。”
闻言,凌志的脸颊不住的抽动,握住玉牌的手掌并未放松,反倒是更加用力了几分。
稚嫩的小脸上没有泪痕,只有不解,随后毫不避讳的对着凌飞堂问道,“爷爷,你儿我父,被破玉宗之人所杀,难道咱们不应当为其报仇?”
听得质问,凌飞堂无奈的叹息一声,没有说话。
倒是一旁的凌霄皱了皱眉,驳斥道,“小志,不可与你爷爷这般说话。”
“大伯,难道我说错了?
都言长兄如父,向来您与我父亲关系深厚,父亲也曾多次说过,兄弟之中,他最敬重的便是您,难道你也不想为其报仇?”
闻言,凌霄的脸上涌上一抹痛楚,出声道,“我何尝不想报仇?
但你可知破玉宗这个名字代表的是什么?
莫说我阳辉郡,就是放眼整个青州,有几人敢捋其虎须?
我凌家首系一百零六人,另有护卫家丁等百余人,共计两百西十七人,难道为了报仇,就要将这两百多人的性命全部葬送?”
仇恨冲刷着凌志的理智,即便知道凌霄所言有理,凌志仍旧不依不饶,继而将目光转向凌渊,首言道,“西伯,你说那破玉宗之人一连两掌,我父亲为你挡下一掌,想来那时你己经反应过来,那接下来的一掌你为什么没有如我父亲那般,为之挡下?”
“小志,我......”面对质问,凌渊泪痕再现,抓住凌志的手想说些什么,可却什么也没说出。
见状,凌志轻笑一声甩开凌渊的手臂,“懦夫!
凌家百余人,族人被杀,却担心是否激怒对方,担心报复,血气何在?”
“啪!”
话音刚落,便是一声脆响,凌霄满脸怒意,一巴掌抽打在了凌志脸上,呵斥道,“凌志,你面前所站之人,乃是你的西伯,他无儿无女,将你视为己出,你父亲每次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