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脸天真无邪。
我看着她纯真的眼神,心中实在不忍心骗她,“笨丫头,小姐这几天心情好,给你放个短假不行啊。”
“谢谢小姐,小姐真好!”
念月一听,开心的拍了拍手,并未多想。
看着念月走出去,我思虑再三,决定跟爹爹留封信,毕竟以后不会回来了,爹爹肯定很伤心,还是留封信宽慰一下吧。
我起笔只写下自己一人出走之事。
傍晚的街道总是看起来很热闹,然而不远处的屋顶上却冷冽的紧,只见两个手持刀剑的男人正站在房顶上,电光火石之间,不知己经打了几个回合,此时正僵持不下。
“司暮!
你现在做事怎么这么冲动!”
开口说话的人一袭红衣,满脸不可置信。
眼看剑刃快要到达对面人的胸口,司暮忽然一转剑锋,硬生生收了回去,“让开!”
“我不让!你这么做会毁了你自己!”
司暮漠然的看着他,冷哼一声,“你未免管的太多了。”
“你我这么多年兄弟,我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你误入歧途!”
对面那人的眼睛通红,试图劝导司暮,“你以为自己不管不顾就能带她走吗!
你心里比谁都清楚,你们走不了的!
他不会放过你的!”
司暮沉默了一阵,却仍旧不为所动,“....走不走的了,试过才知道。
"“你应当明白,我们的命不是自己的,更不可能随心所欲,一旦你成了弃子,会有什么下场你知道吗!
"那人突然话锋一转,"就算你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她想想,难道想让她跟你一起陪葬吗?
若是为她好,就应该放下,我们这样的人不能有感情,也不配有感情!
你懂吗!”
“再说一遍,让开。
"司暮咬紧牙关,手中的剑又往前探了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