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墨锦成勃然大怒:“服了三年慢性毒?
本官花那么多银子请你来特意给倾澜调养身体,你竟连毒都查不出来,本官留你何用?”
“来人,将这庸医拖出去……大人息怒。”
大夫扑通一声跪在墨锦成面前,边磕头,边说:“草民自领命帮沈小姐调理身体起,就一再小心谨慎,不管是药,还是食物,都会细致检查,确定没有任何问题,才敢给沈小姐服用,除了夫人送来的东西。”
“混账东西,夫人难道还会对倾澜下毒不成?”
墨锦成怒不可遏:“本官的女人,你也敢诬陷,真是找死。”
“大人,就算你今天要砍了草民脑袋,草民也还是要说。”
大夫道:“夫人一首怨恨沈姑娘抢走了你,又怎可能真心对她好?
当着你的面,夫人对沈姑娘各种体贴,你不在的时候,她对沈姑娘轻则恶语相向,重则打骂。
沈姑娘从来都是隐忍,还责令澜院的人不许向大人汇报,生怕影响你和夫人的感情。”
“不可能!”
墨锦成道。
她不是那样的人。
“咳咳……”咳嗽声突然响起,墨锦成也顾不上争辩,立刻看向床上的沈倾澜。
“倾澜……成哥哥,你不要怪若雪姑娘,她肯定不是故意的。”
沈倾澜缓缓睁开眼,无比虚弱地说道:“她只是太爱你。”
听来,她句句都在为司若雪说话,但句句又在提醒墨锦成,就是司若雪因爱生恨毒害她。
墨锦成想说司若雪不是那样的人,可他与沈倾澜自幼相识,很清楚她温柔良善,从不说谎。
一时间,他有些犹豫。
脑海中浮现出这三年司若雪做的那些事,以及他要延迟婚期时说的话。
突然就有些迷茫。
难道真是若雪?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只要浇水施肥,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