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些？
既有意隐瞒，又为何决定全盘托出？”
“我……”沈素刚想解释，咳疾便再次发作，沈珩连忙为女人递上水，接过去一刻，衣袖中的手帕掉落出来。
“母亲，不是说咳疾己经有所好转吗？
为何会如此？”
沈珩拾起地上的带血手帕问道。
“人年纪大了，也是寻常事。
我知我命不久矣，守着这秘密己过大半生，如今临了也该将真相告知于你。
珩儿长大了，你应该有你自己的选择。”
沈珩合上手帕，缓缓坐下身子，眼中含泪问道：“那我的亲生母亲，她是什么样？”
沈素抬头望向空中，微笑着说道：“小姐是这世上最温柔、善良、知书达理的女子。
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生得一幅绝美面容，又是太尉之妹，地位尊贵……对了，你刚出生那会儿高烧不退，小姐就陪了你三天三夜，眼睛都哭肿了。”
“那……我父亲呢？”
“老爷是当朝宰相，文武双全。
虽说是王上赐婚，但与小姐可谓是郎才女貌，登对异常。
婚后对小姐也是百般宠爱，夫妻举案齐眉，一家其乐融融。”
沈素轻笑一声，继续说道：“老爷很得民心，百姓都对他爱戴有加。
逢年过节，老爷会和小姐着便服去往民间，与百姓共乐。”
沈珩有些许犹豫，之后便问道：“那为什么……祁家会被灭门。”
“因为有人看不惯祁家势大，欲除之而后快！”
沈素说到这儿，眼神变得凌厉起来，满腔愤恨。
“是谁？”
女人收回视线，眼底一股悲悯呼之欲出。
“军机大臣张霖告发你父亲通敌叛国，大理寺卿傅常守带侍卫捉拿了你父亲，并且将所有家奴全部处死。”
此时的沈珩，眼底生出一股恨意，不自主攥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