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迢目送滚滚黑袍离开,发出慨叹:“啧,脾气一如往年。
大凡他首率一些,也不至于……”邓布利多微笑着说:“孩子,我记得你上学的时候,和他的关系不差。”
确实,0分夹在一堆负分里,绝对不算差。
周迢说:“邓布利多校长,您记错了。
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关系怎么会‘不差’。”
邓布利多:“你救了他。
至少三次。”
说到以前,邓布利多的眼神里满是赞叹和愉悦。
一年级的、读死书的、没有接受过任何提前教学的孩子,硬杠五个高年级学长,该说他不愧是格兰芬多么?
他还没杠输,这就更让人大跌眼镜了。
周迢不解地问:“如果说阻止一场几乎要毁掉一个人一生的恶作剧,阻止一场几乎要剥夺自尊的校园暴力案,算‘救’了某个人,倒也可以认为有过两次。
第三次是什么?
我离开苏格兰之后,还有另一个我在霍格沃茨游荡?”
周迢并不觉得除了“尖叫棚屋”和“倒挂金钟”两个大事之外,其他的零碎的小事,能被斯内普记住。
“不不不,你阻止了他和莉莉彻底决裂,也促使他下定决心,没有彻底倒向伏地魔。
你拯救了他的灵魂。”
周迢耸了耸肩:“这个推论过程太长了,我不认为这个结果和我有什么关系。
well,阿不思,你从百忙之中,拨冗一见,不会只想和我聊西弗勒斯吧?”
“当然。
我只是发现,你对西弗勒斯的态度,有了些令人惊叹的变化。
至少和你上学时截然不同。”
“您对他的态度也转了一百八十度,需要我帮您回忆1980年以前么?
您也曾深刻地瞧不起他,怀疑他,贱蔑他。
而现在,您相信他就像相信您的胳膊。”
周迢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