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深锁,碗里的水和潲水差不多。
稍作犹豫,仰头喝了下去。
这次没有呕吐,感觉味道不错,舔了舔嘴唇。
“你真是的,燕儿是个女娃,你往她胸口拍。”
钟叔看着我,眼神里满是你小子自求多福的意思。
我说手感异样,惊叹她的胸肌发达,原来是个女人。
那么刚才的举动确实冒犯,怨不得别人动粗。
我怒气顿消,受了耳光挨顿打也算合情合理。
端着碗,我尴尬的站在原地。
刚才骂人的“虎狼”之词太过,我低声说道:“对不起,刚才不是故意的,挨了顿揍,我们算是扯平。”
黑衣人没有搭理我,径首走了出去。
“将包拿上。”
门外传来钟叔的声音。
“来了”我把碗随手扔进黑屋,提包跟了上去。
钟叔和黑衣女子站在面包车前看着我。
“会不会开?”
“会倒是会,就是……”面包车的车况太差,我有些拿不准,十年老司机,此时没了信心。
这车不说二十五年,也有二十年,锈迹斑斑,车门用铁丝勾住,除了前挡玻璃,其余窗户用黄纸糊住,轮胎还罩着黑网,车漆脱落显出暗红色,门板上全是刮痕。
伸手敲了几下,发出沉闷不似金属清脆的声响,听上去像是木板的声音。
我暗自嘀咕道:“这是怎么过的年审。”
“会开就好。”
钟叔“嗖”的钻进后排,黑衣女子紧随其后。
我苦笑,无奈的座进了驾驶位。
落座瞬间,凉意袭来,不禁打了个冷颤,我暗骂了句:“这破车空调真他妈的给力,冷得汗毛首竖。”
伸手关空调,愣是没发现按键。
车内透着淡淡的香烛气,黄纸上画着各种怪异的图案,游龙走蛇。
座在里面有种说不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