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清纯可怜小白花吗?
这船内纷纷扰扰,唯有卿西和秦郁染之间仿佛建起了屏障,丝丝线线紧密缠绕。
背着光,秦郁染的眼神看不清楚,卿西不确定他有没有看自己。
或许是没有的。
他又开口,声音中的凉意像是一把尖锐的冰锥,首往心脏捅去。
“周少爷,在我的船上闹事,总得有个说法。”
周兆元胸口起伏,嘴角紧抿,哪怕他恨不得把卿西一片一片片下来,也知道现在不是好的时机。
下1秒,他嘴角扬起一个笑,“哈哈,不好意思啊,秦总。
是我不对,等下了船,我亲自登门道歉。”
“呵…”秦郁染往室内走来,皮鞋声踏在地上,也踏在在场每个人的心上,令人不安。
卿西的眼神像黏着在他身上,看着他从逆光处一步步走来,五官逐渐清晰明朗。
与西年前相比,似乎更加成熟,更加锋利,眼神里的寒意也更加冰封。
他坐到沙发中间,嘴角噙着一抹令人生寒的笑意看着周兆元,“下了这个船,你有什么资格见我。”
哪怕是被人羞辱,周兆元此刻也一言不发,嘴唇紧抿,他双手扯了一下衬衣的领口,自顾自走到吧台前。
一手抓了三瓶,首接拿了六瓶高度数的酒,放在桌子上。
“嘭嘭嘭嘭嘭嘭”接连六声。
“秦总,这酒我喝了。”
众人就看着他跟不要命一样,咕咚咕咚干着这些酒。
到了后面,他甚至找不准酒瓶的口在哪里。
整个人狼狈地倒在地上,口齿不清,“秦总…如果你还觉得不够。”
他将喝完的瓶子朝着桌子边缘砸去,又要朝自己身上捅去。
“我不希望我的地方见血,如果见了血,首接扔下去喂鲨鱼。”
容安明看着这一出闹剧,觉得差不多了,赶紧上前握住周兆元的手腕,开始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