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脉,不可置信地回头看了一眼。
是……木叶的暗部啊……原来如此,是他多嘴了。
“砰!”
尸体倒地的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死人什么的,在如今这个时期是最平常不过的事了,无非多一个“战争烈士”的墓碑罢了。
暗部握紧手里的短刀,良久,还是沉默着将短刀插回自己背后的刀鞘中。
天,彻底亮了。
医院走廊的尸体很快就被清理干净,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首至抢救手术结束,只有医疗班的班长走出手术室的时候停顿了一下,其他人还是该干什么干什么,什么都没有意识到,不过医疗班的班长也什么都没说。
沉默己经是她的选择了。
唯一值得恭喜的是,那个小鬼又活了下来,作为一个注定得不到善终的怪物容器。
……很吵,很吵,很吵。
吵得她根本睡不着。
温暖的光似乎在涌进她的身体,驱散她所有的死寂。
她费力地睁开眼。
入目一片黑白。
这己经习惯了,也没什么。
只不过她为什么会躺在这里,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感觉以及沉重的要命的身体。
好难受,但说不出来哪里难受,似乎浑身上下都叫嚣着疼。
哈哈哈,她该不会被拐到缅北噶腰子了吧?
她可真惨。
都到这种时候了,她还有心情开自己的玩笑,因为如果她不想方设法地逗笑自己,那么又有谁来逗笑她呢?
她明明也是个爱笑的孩子,只不过面对这个让她感到恐惧的世界,她实在是笑不出来。
“醒了,醒了!”
“孩子你没事吧?
你别害怕,我也是漩涡一族的,没关系,没关系,你还有我,你还有我……”有个女人冲到了她躺着的病床的一侧,语速极快地说着什么,还小心翼翼地握起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