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把沉睡中的应天仁惊醒了,他揉了揉酸涩的眼睛,一边伸着懒腰,一边打着哈欠,嘴哩却嘟啷道:“活见鬼了,鬼老頭这手法越来越老到了。
这还真疼得轻了。”
应天仁抬起那双仍的充血红肿的眼睛看向殿外,唤道:“小狗子,侍寡人更衣,备車马准备出行去祖地。”
殿外一个童声应允道:“主上,遵命。”
随着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远去,殿外又恢复了平静。
不一会一队侍从鱼贯而入,为首的宫女双手捧着华丽的服饰,后面跟着几个宫女,手中拿着各种配饰。
应天仁看着这些人,心中忽然闪过一丝疑虑,往常侍奉自己更衣的都是熟悉之人,今日怎么多了一张陌生面孔?
但他也并未多想,毕竟现在最重要的是前往祖地祭祀。
侍从们熟练地为应天仁穿上层层叠叠的衣袍,系上腰带,戴上王冠。
就在这时,那个捧着衣服的太监突然从袖中抽出一把匕首,朝着应天仁刺去。
应天仁大惊失色,猛地向后退去。
旁边的侍卫迅速拔剑挡下这一击。
“你是谁?
竟敢行刺寡人!”
应天仁怒吼道。
刺客并不答话,闪身躲过侍卫刺过的一剑,脚下一转来到应天仁身旁,左手挥动匕首朝应天仁脖子处刺来,应天仁抬起左膊格开了刺客的手膊,右脚踏前半步,右勾拳重重地击打向刺客的胁下,刺客受到重击,身子一个趔趄,却被侍卫一剑洞穿胸口,倒地不起。
应天仁见状知道己经晚了,他懊恼地挥挥手,示意众人清理一下现场。
看着满地狼藉,他怒从心起,厉声喝道:“小狗子,怎么回事?”
依在殿门框上,早己被吓得身体抖如篩糠、面如土色的小狗子,一个趔趄扑倒在应天仁脚下,颤声应道:“主上,奴才刚…刚准备…車撵…不…是先让翠红带人给主上洗漱,这…怎么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