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用快乐牌刀片嘎的我腰子!!!”夜璀璨,月如钩。漠城市第一人民医院,ICU病房。经过三个小时的抢救,老人从昏迷中醒了过来。此时的他躺在病床上,黑色眼珠滴溜溜转动,诉说着事情的经过。病房内,刺鼻的消毒水气味迎面扑来,熏的美女记者捂住了口鼻。记者听了事情经过。有些愤怒!有些难以理解!简首是疯狗!“噶人腰子,不打麻药也就算了!不能敲晕嘎吗!硬嘎?这是人啊,这是禽兽啊!赵记者,有件事忘了告诉你,嘎老头腰子的那人是隔壁精神病院的!”穿白褂的主治医师趴在记者耳边神神秘秘说道。“对了,这老头也是精神病院的患者,不信你接着往下问。您没有反抗吗?!!”女记者小心翼翼地问向老头。“没反抗啊,我寻思……这玩意儿没用呢……”下一秒,只见老头挠了挠自己的光头,喃喃说道。————————“嘿嘿……嘿嘿……哈哈!”精神病院旁,一条干涸的水沟里放着半截混凝土涵管,自内传出一阵咯咯怪笑的声音。“李大爷真是个好人呐,等我修炼成无上真神踏碎虚空而来,定叫大爷万寿无疆!嗯!”涵管内,顶着鸡窝头的秦戏坚定地握紧拳头,给自己加油打气。秦戏,男,20岁,自幼父母双亡,一个适合穿越的好苗子。他拥有一双迷人的桃花眼,脸庞清秀但并不算英俊,准确来说,甚至有点“冷”,冷系。就在昨天,秦戏病从梦中惊坐起,重新找回了自己。怎么个事呢?原来他从小就患有严重的幻想症,他老是觉得自己有超能力,会飞!于是乎,被孤儿院收留的他天天琢磨着怎么起飞。孤儿院的铁质尖头栅栏顶,二层楼顶,甚至化粪池顶盖,都曾留下过他的起飞印记。当然了,那印记来源于一摊摊的血迹。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不,己经不是骨感了,是骨质疏松,是骨折!秦戏一次都没起飞成功过,次次坠机,骨折什么的己经是常态。就这样,他飞啊飞,从孤儿院飞到了精神病院。就在昨天,沉睡在秦戏体内的系统突然被激活了。错错错!错了,全错了!系统大叫着,将秦戏从睡梦中拖回了现实。“什么死动静……”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