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李恪自知无法登临大宝,必然会在朝中争夺权柄,毕竟都是李家人,到时候,哪还有我长孙家的说话的机会。”
“那李恪就在那里烧几炷香,就能化解此次危机?”
长孙涣还是不明白。
“蠢,你大兄是驸马,而且忠厚迂腐,很多事情不愿意去做,我也不能让他去做,我长孙府就指着你了,你竟如此愚蠢。”
长孙无忌非常生气,不自然的,说话声音都变大了。
“你听好了,这次对于李恪来说,这次根本就不是危机,陛下也不会相信。
哪怕他什么都不做,也不会有事。
至于李恪为什么会如此?
李恪所为,表面上看来,蠢笨至极,小童把戏一般,但实际上,并非如此。
你自己去想清楚,不能事事都等着为父来给你解惑。
为父只是提醒你一句,陛下起初听到这个事情,是愤怒的。”
长孙无忌说完,就挥挥手,示意长孙涣离开。
长孙涣离开,长孙无忌盯着眼前沸腾的茶汤,喃喃道:“陛下啊,陛下,我此举并不是单单为了我长孙家啊,大唐不能乱啊。”
翌日一早,队伍浩浩荡荡地离开了下邽,继续向着洛阳方向而去。
李恪骑马走在萧凝的马车旁边,隔着车窗,不时地给她指引路边的景色,萧凝趴在马车窗户上,天气寒冷,小脸冻得红扑扑的,甚是好看。
长安到洛阳的官道,还算平坦,整个队伍走的很平稳。
临近中午,队伍前方,大队人突然停止不前。
“三郎,是要驻扎休息了吗?”
萧凝看到马车停了,就问还在车边骑马的李恪。
“或许吧,每次驻扎休息,不是都有人沿着队伍通知吗?
这次怎么突然就停了?
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李恪坐在马上,向队伍前方眺望,但皇帝出巡的队伍,浩浩荡荡,绵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