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日就要刺穿这个混蛋的心脏,打碎噩梦,娘就不用每晚都以泪洗面了。
门刹时被推开,褚淮忌乘着微风快步到男人身后,举起短刃精准地刺向心脏,暗红色的鲜血飞溅到他的脸上。
“呃──”男人的动作停了,褚淮忌拔出短刃,把男人推倒在地,骑在他身上,一下又一下地举起又刺入。
云姨看着眼前的情景,吓得失力跌跪在地上。
但她马上缓过来,握住了褚淮忌的手:“阿忌,听娘说,你现在就走,能走多远走多远……娘会追上你。”
褚淮忌盯着她的眼睛,和平时的温柔不一样,更多了的是韧劲。
云姨望着他走远后,低下头端详起躺在血水里的男人陷入了沉思。
天明了,村长夫人挨家挨户哭诉说村长失踪了,顺着她的叙述,村民们气势荡荡地冲进云姨家中。
原以为是村长又欺辱了云姨,意外瞧见地上是一滩鲜红,众人先是一愣,只有村长夫人从人群中走出,一个踉跄便跪坐在村长尸体旁,哭诉着:“老头子,你这是怎么了……”云姨手中还拿着短刃,在村民不解的注视下,没有出声,眼神迷离。
云姨被带去了镇上的衙门,坐明堂的县令看着跪在地上身形瘦弱的妇人:“云氏,你为何杀咏安村村长?
可有苦衷?”
云姨抬头首勾勾地瞪向面前的县令:“大人,人是我杀的,不用再审了。”
说完又垂下了头。
大堂外周观着的有些知情的村民小声议论着:“云姨也是命苦,这村里谁不知道村长他害死了云姨的儿子,如果那小子还活着,云姨早就离开咏安村过好日子去了。”
“可不是吗!
死有余辜,云姨向来与人为善……真是造孽啊──”此时一个衙役走到县令附在耳边低声说道:“大人,年底了,此案人赃并获,不过是小案罢了,何不快些结案,要是惊动大理寺……”县令像是被点醒一般,给了衙役一个眼神后,便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