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夕有没有吃的?
饿了好几天了,能否给点吃的?”
一进门就要吃的,看来真的是饿了好久。
杜文夕去拿了一些晚上没吃完的糙米粥。
灶上熄火没一会儿,粥还是温热的。
想必是饿坏了,大夫人猛喝一口,有点噎到的感觉。
杜氏淡淡的说了句:“大夫人,糙米是有点难以下咽。”
大夫人三五口的把一碗糙米粥喝完了。
“倒不是难以下咽,是我这几天滴米未进,喝的有点急了。
还有吗?
能否再盛一碗。”
杜文夕转身又去盛了一碗。
“娘亲,她把我们明日的早食给吃了,那我们明早吃什么?
她那么胖多少都不够她吃。”
杜雪兰看着明早的吃食被大夫人吃完,心里多少有点不舒服。
大夫人有些尴尬,不知是尴尬吃了两碗粥,还是尴尬这小崽子说她胖。
突然又像想起了什么,一副不跟傻子计较的表情。
“杜文夕,你们每日都吃这糙米粥吗?”
杜文夕淡淡一笑,“不然呢?
大夫人,粥你也吃了,你可以走了。”
大夫人有些吃惊,这大晚上的,杜文夕要赶她走。
“这么不近人情?
这大晚上的,你赶我走,我去哪儿啊?”
“去哪里都行,我这破茅屋可不配为你遮挡风寒。”
杜雪兰拿起火钳子,指着大夫人,“走,我娘让你走。”
大夫人有些生气了,“杜文夕,我自问你在张家我待你不薄,也没有苛待过你,更没有短了你的衣食用度,你为何要这般对我?”
听到这话,杜文夕都有点被气笑了,“待我不薄?
在我怀孕不足月给我下药,让我早产;我拼了命的生下来兰儿,奶水不足,你找的奶娘使得兰儿得了天花,差点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