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贼人没有提出什么要求吗?
为什么他们还留了活口?”
杜雪兰好像很感兴趣似的。
“那……早些休息吧,这些事情你明天留着跟官府讲吧。”
大夫人刚想回答,就被杜文夕打断了,只能闭嘴不说话,她是懂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万一杜文夕再把她赶出去怎么办。
杜文夕从板箱里拿出一床厚被子,在床上铺好,“你今晚就睡这里,咱们三个挤一张床。”
大夫人实在是不敢多说一个字,环顾西周,确实没有第二张床。
罢了,只要不让睡地下就行。
立马脱去脏兮兮的衣裙钻进被窝。
翌日,辰时。
“大夫人,该起床了,日上三竿了。”
大夫人被杜雪兰从睡梦中唤醒,她从未睡得如此之久,似乎非常安心,满意的伸了个懒腰。
拿过一边的衣服,发现昨日刮破的裙角早己被补好。
“灶上给你热的有黍面饼,还有一碗玉米糊糊。
我娘亲说,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午饭再多吃点。”
“你娘亲去哪里了?”
“娘亲去河边洗衣服了。”
大夫人拉过杜雪兰,“平日里你和你娘亲靠什么度日?”
“捡一些别人不要的东西,娘亲给人缝补衣服,在村里拿一些手工活回来做。”
大夫人眉头皱了皱,“你从我头上拔走的那个簪子,足够你们大半年的吃喝用度,为何还这般节省?”
“娘亲说那些钱是留着以后以防万一。”
杜雪兰突然像是知道了什么,立刻捂住嘴。
“别捂嘴了,你以为你拔走我的簪子我不知道吗?”
“不是,我是怕你惦记我家钱财,我娘亲说财不外露。”
王真儿给了杜雪兰一个白眼,真不知道跟一个傻子说这么多干什么。
将就着把拉嗓子的黍面饼,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