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声音说——李珏薇无声地做了一个口型。
姜钰学过一点唇语，她尝试从对方的唇形中读出说的是什么，可都无济于事，那段唇形，在经过她大脑处理时，就像一段乱码一样杂乱无章。
“是的，我说不出来，每当我尝试说出这句活时，不仅发不了声，连唇形也会变得乱七八糟。”
“吱呀——”听到这话，姜钰立即起身拉开了探视室的门，“甄妍，给我纸笔。”
甄妍有些迟疑：“院、院长，高危病人不允许接触一切尖锐物品，笔、笔也不行。”
“我办事，出不了岔子。”
那女护士还想反驳，可刚对上姜钰阴沉的脸，只能软绵绵地答应。
拿到纸笔后，姜钰再度返回探视室，将纸笔从扇形小窗递了过去，随后按下把手边的某个按钮，李珏薇手上的束缚带被瞬间收回把手内部。
她接过纸笔，刷刷刷地开始写着，可不一会，她就露出无奈的神色。
“我写不出来。”
“写拼音。”
又是一阵刷刷声，“还是不行。”
姜钰透过玻璃看向那张白纸，她没看错，刚刚李珏薇确实在规规矩矩地写字，能明显有出起笔停笔，可那上面，却是连着的一串的杂乱线条。
“用1代表A，26代表Z”她再次改受方案，“甲乙丙丁代表声调。”
这次，好像终于可以了。
纸和笔再次透过小孔递进来，只见上面写着：8，，21，1，14，甲……10，9，5，丁。
“欢、迎、来、到、梦、魇、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