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欢快的纯音乐霎时划破寂静的死水，姜钰皱着眉头看着手机上的陌生来电，点开了接通。
“姜院长，是我。”
一阵沙哑的男声响起，“赵墨砚。”
“这么快就醒了？”
姜钰有些意外，记忆中那些患有“梦魇过敏症”的患者一般都会晕上好几个小时，有的甚至要几天才能醒。
“熊哥送我去医院的路上我就醒了，现在在排队做检查。”
“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我……不知道，我现在的大脑好混乱，就像被删去了记忆一样。”
赵墨砚语气有些犹豫。
“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但目前基本可以确定你现在的处境，很危险。”
姜钰缓缓道。
“为什么这么说？
我晕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还记得多少？”
“你在闹出命案的时候对病人进行了催眠，然后就记不清了。”
“唉——”姜钰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赵警官，恕我无能为力，现在这情况，确实不方便告诉你，我只能说，或许你也会成为下一个毫无征兆猝死的人。”
“什么？”
赵墨砚惊讶了一瞬，转念间又觉得这好像是必然会发生的结果，他的薄唇微微张了张，一时之间什么话也说不出。
“熊荣先手机里有监控录像，现在也不能给你看，你要真想知道点什么，可以去问问那个你经常默默探视的精神病人。”
“你监视我？”
姜钰冷笑道，“我没那个必要，你探望她这件事情，本就是人尽皆知。”
赵墨砚揉了揉眉心，话问出口他才意识到自己问的话有多么蠢，长时间的精神紧绷让他意识有些混乱，加上头疼药的副作用，自己的脑子好像也变得不怎么灵光了。
“下一位——”医生的叫号声从电话中传出，姜钰识时务地挂断了电话。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