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说地走了。
姜钰打量了几秒李珏薇,紧随其后。
李珏薇却冷不防地张开嘴说了一句,清冷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病房里的两人听见。
“姜医生,今晚见。”
……处理完大大小小的事,姜钰终于给自己下了班。
连绵的小雨总算是停了一小会,但乌蒙蒙的云朵仍然昭示着下一场雨的到来。
姜钰驶着轿车一路扬长而去,首奔东郊的一个富人小区——璃江别苑。
名字起得挺古色古香,内部建设却颇为现代化,至少在安全系统这一块儿没得说,祁晟偶来找她谈事,从未被狗仔偷拍过。
当姜钰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回到家中时,墙上挂钟的指针早己悄然指向了下午三点。
客厅很整洁,有一股淡淡的女士音水味,不过姜钰本人的卧室就不那么规矩了,凌乱中略微有一丝有序,一旁的书桌上摆放着一些杂物和散乱的心理学书籍,无非是《乌合之众》《自卑与超越》一类,当然也有她自己出的一些书和研究报告。
打开暖气后,姜钰连睡衣都来不及换就一头栽倒在了床上,沉沉睡去。
她睡眠质量并不是很好,偶有失眠,但并不怎么做梦。
但今天,她很意外,仅仅是一个小小的午睡,自己竟然做噩梦了。
印象中,自己只有在七岁时做过噩梦。
梦里的内容很模糊,当姜钰从睡梦中醒来时,她己全然忘了梦的内容,只记得梦所带来的情绪——那种被支配的无力感的的确确让人感到恐惧,但她不会刻意地去回忆,梦这玩意,醒来后记不得就不必再去回忆了,如果强行记忆的话,时间久了,极容易患精神分裂。
醒来时,手机上己经显示是晚上十点了,她睡了整整七个小时。
原本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后疲劳的神经能有所缓解,但姜钰却仍有些心力交瘁。
匆忙地洗了个热水澡,姜钰坐在电脑桌前,开始有条不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