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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知道,就他这个状态,从他嘴里硬撬也撬不出什么话来。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认真地问,“我想问你,为了肖家运你能不能活下来?”
当下我只是尽可能多地去挖掘一些能够留下他的东西,让他有所留念的东西,让他不至于傻傻地呆在黑暗的床上一动不动,让他不至于再想着割腕,吞药或者其他我意想不到的方式。
所以手机上的QQ通话己经先一步拨出去了。
我一躲,他没能成功夺走手机。
我们就像有很大过节的仇人迫不得己要和好,所以他连表情都不屑于给。
可能实在不知道怎么阻止我,才蹦出没有丝毫感情的话:“别烦人家。”
我屏住呼吸长出一口气,耐心己被他不争气的样子透支,没丝毫人情味地冷眼相对,“打个电话能有多烦?”
他那会儿低着头估计是觉得我烦。
然后他呼吸仓促,像有一团棉花堵住他喉咙口似的。
吓得我立马摁掉QQ通话,给他接了杯热水来,就他喝水的间隙,我条件反射似地顿悟:“他是不是也喜欢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