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吃亏。
发现小师弟情绪不对的芙蝶，回过身牵起小师弟的手，安慰了一番，好歹是自己唯一的亲师弟。
这下轮到沉舟不满了，闭了闭眼，自己做了一会疏导，长舒了口气。
接着一路上也就“不小心”踩了小师弟十几二十次吧。
回去后，芙蝶打开洞府的结界，掏出月相询问。
“月相，快算算沉舟，我感觉他似乎不太一样了！
上一世沉迷于修炼不太清楚，但前几世的他，几天都不说一句话。
虽是掌门亲传弟子，身份极高，却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没有生气、不是活人、只是路过的透明感。
那会他看起来并非坏人，只是冷漠。
就像……在腐生植物边、遮天蔽日的大树下、一半嵌在落叶泥土中一半露出地面、任由小昆虫乱爬、附满苔藓的玄青色石头？
诶呀，很难跟你形容。
现在嘛，不但话多了，看起来也不太对劲。
像是一具突然有了生命的骷髅，在暗中盯着目标，或许那黑黢黢的眼眶里还会钻出吐着信子的毒蛇。
嘶，该不会，被人夺舍了吧，太可怕了。
喂，这么久了，月相，你到底算出什么没有？”
月相化作一轮月盘，悬于半空中，阴晴圆缺间，光华织就一段影像。
芙蝶垫脚去看，却是一片迷雾。
月相目前能力有限，更高层次的能力得等到修为提升后才能使用。
“看不清，不过沉舟的命图前几世也看不清，倒是不奇怪。
如果他有和前世不一样的地方，或许是主人的出现带来的影响吧，说不定是好事呢？
只有改变过去，才有可能改变未来！
主人加油！
一定可以阻止末日的！”
芙蝶摩挲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道理，虽然是这么个道理。
可一般改变的都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