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也是左拥右抱,潇洒快活如神仙,被别人当舔狗就算了,还被对方连连找到身前警告不许有歪心思。
关键是小说里的许如还以为这是她在欲擒故纵,一切警告她屁都没听进去一句,还以为这是席柏璟想见自己但又低不下头颅的手段。
她绕过席柏璟,捂着屁股往巷子外走,巷子口外停着一辆精致奢华的马车,这么大张旗鼓一看就是原主让人停在这里的。
她弯身走上马车,马车内的人看到她先是惊了一下,才喊道:“小姐。”
“私自进入主家马车,不是偷盗便是另有所图,你是想老实交代还是下辈子去监牢度过?”正巧许如留着一肚子气没处撒,又正巧这家伙撞到了自己的枪口上,毫不犹豫的出言警告。
“小姐,小的知错、小的再也不敢了,求小姐饶小的一条贱命。
求小姐…”他话还没落地,就被许如抬脚抵在肩膀上,冷声打断:“滚出去驾车,回府。”
许如漂亮的一张瓜子脸上满是不耐与疲惫,现在她可没有耐心与这位车夫纠缠。
穿书之前累了一天才下班,穿书之后又经历了一些精神压力,这副身体以及精神上的承受能力早快要承受不住。
车夫连滚带爬的下了马车,坐上甲板拿起鞭子一扬,马车声与马蹄声响在街道。
听着愈来愈远的车马声,席柏璟凤眸微眨,似不敢相信那样喜欢自己到不惜与其他比自己强壮的男人打一架,最终被打的鼻青脸肿也没有埋怨自己的许如。
竟然会说出那样的话,但很快她就又反应过来,也许这又是许如的手段也说不定。
先让自己放轻松,对她放松警惕,然后再趁机提出成亲。
那个时候的自己对她没现在厌恶,难道还会拒绝许如的要求吗?
这一招不可谓不谨慎,席柏璟甩了甩长袖冷哼一声,“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一连几天,许如要么待在府中悠闲养花荡秋千,要么与原主的狐朋狗友一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