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神经病,说我没道问什么道,那不是你自己要求的吗!”
“我走个过场不行啊?”
说罢她擦了擦嘴上的血迹,给自己施了个净身术才出了房门。
一出门新白暮就看见自己的三个师父,正愁容满面的坐在自己的院子里,这不是最影响的,重要的是她那两个师父又把她摆在桌上的茶点吃完了。
不是,我这些师父什么时候可以靠谱点?
新白暮匀了口气,快步走到她师父们面前“师父,你们在干嘛呢?”
刚才说论的出神,以至于他们连新白暮什么时候出来的都没注意到。
“唉~这不担心你出什么问题,就来你院子里守着了”荆南玉回神,半是宠溺的用食指刮了下新白暮的鼻尖。
荆南玉刮的她鼻子痒痒的“都是小问题,师父不用那么担心,问道一事,我日后自会悟出来的,不会影响修炼我结丹这几天师父们辛苦了,这天色也不早了,师父们也快些回去歇息吧,有什么事明日再告知我也不迟”林冀面色缓和了些,没作过多言语,只留下一些疗伤丹药就走了。
贺书亭性子有些温吞,给人的感觉淡淡的,但不会太冷“徒弟都赶我走了,那我也不好再赖着”说着他还又吃了一块新白暮的栗子糕。
“小师父,你再不走我这儿的糕点就要被你吃完了”新白暮向贺书亭行了一礼,嘴角挂着十分虚伪的笑容。
贺书亭被新白暮逗的低头笑了声“好好好,小师父我这就走了,你今夜好好休养明日我赔你满香楼新出的梅花糕”贺书亭走后新白暮揉了揉自己的脸,刚才假笑太久,她感觉自己的脸都僵了。
“师父,我还能喝到青涯山的桃花酿吗”荆南玉看着快和自己一样高的姑娘,本以为离别还有几个春秋,没想到连她及笄都没等到,就要离开这孩子了。
“能的”荆南玉给了她肯定的回答,就像当年她义无反顾的护着小新白暮时一样。
荆南玉走后,隆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