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媳妇从屋内出来,他的眼神就跟着妇人,妇人到哪里他就望向哪里,尤其在和我们的人有交集的时候,他显得很是紧张。
今儿去去采买,他家妇完全不用跟着去。”
“难道,怕我们拐了他媳妇不成?
不过一村妇,长相也平平,他如此自信我们会看上她媳妇?”
俩人慢慢踱回前院。
柳玉宁微微一笑,推着树上的小秋千。
“我瞧着,倒像是防着他媳妇与我们……说些什么。”
“一个哑妇能说什么?”
侯勇“嗤”的一声,“我倒想起一事,你是否觉得他的小儿有点不似正常小儿?”
侯勇坐在石桌旁托腮看着柳玉宁摇秋千。
“是,他的小儿按说有西五岁大,居然还口不能言,对一些事物也辨识不清,许是有些……痴愚。”
柳玉宁也坐了下来。
一阵风吹过,槐树的叶子飘了漫天,阳光透过树木的枝丫洒落一地光斑。
“或许和小儿母亲有关。
话说,咱们此行也未带个大夫,路上要是有个头疼脑热的可怎么好。”
侯勇突然想起这一节,猛地双手一桌面。
柳玉宁笑道,“我娘是这么疏忽的人么?
请太医随行有些夸张,请个回春堂的大夫还是可以的。”
侯勇放下心来,“还是表姨母想的周全,可是如今怎么没得见?”
“据说这个史大夫,是回春堂的妙手,去请他的时候,他己回乡探亲……那……听我说完,他的老家就在我们前方不远的回春镇上!”
“哦!
原是这样!
真是巧得很。”
“倒是皇城司的仵作怎么没跟来?
你到州府上任,若有案子,要用当地的仵作?”
“我和魏行那个老……头要人,他说许仵作年纪大了,不宜颠簸,司内还要靠王平远,一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