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家中贫困交不起束脩,便不再上学,大约15岁上下,那男子父母亡故后和一远房亲戚进了城。”
“那人可有兄弟?”
“夫君未曾细说……”董娘子回过味儿来,“要不,等我夫君回来,我仔细问问?”
云舒站起身,“您也不必特意询问,聊聊家常就好,啊对了,我们随行带着大夫,因是男子不方便单独前来给你看诊,等董大哥回来,你且让他跑一趟二楼,让大夫下来给你瞧瞧身子!”
“哎呀!
这这这……我们真是无以为报了!”
董娘子眼含热泪,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出门在外难免有困,互相帮衬,也在情理之中!
你且歇着,我回了!”
云舒站起按住董娘子要起来的身子,转身开门出去了。
“我们是否过于敏感了?”
侯勇望着楼下准备中饭,忙进忙出的董煦,带着孩子在外面玩耍的哑妇。
或许是大家哪里也去不得,实在无聊就会对身边的人或事过多留意。
说白了,就是没事闲的!
“如果有事,他那哑妇明知咱们是上官,为何不首接说于你我?”
王平远托着下巴,若有所思。
“那哑妇口不能言,若又不识字,如何将事情告知我等?
就算她识字能写,若没有把握一次性将董煦告倒,等咱们走了,她岂不是更为难?”
柳玉宁望着碗中浮浮沉沉的茶叶。
三个人默默坐着,云舒垂手立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