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扑鼻而来,似乎是什么东西腐烂的味道。
但走到里屋内,这味道就变淡了,沈知垚挨过去问纪东流,“你有没有闻到什么怪味?”
纪东流还在气头上,懒得搭理他。
“你真的没有闻到一股腐臭味吗?”
沈知垚再次问了一遍。
“没有。”
纪东流被他问得烦了。
不可能,沈知垚的确嗅到了一股动物腐烂的味道,特别是经过院中枯树边的时候,那味道甚是浓重。
但碍于是别人家里,也不好首截了当地问,反正他们也不住在这里,也就懒得多管闲事。
走进一间黑漆漆的屋子,狗娃被五花大绑在了床榻上,动弹不得。
岁数不小了,还要父母给他接屎接尿,也是够窝囊的。
“狗娃昨夜里还认得清人,今早起来便神志不清醒了,脾气极其暴躁,还把娃他爹给打伤了。”
沈知垚仔细打量了下躺在床榻上的人,脸色蜡黄,眼圈发黑,瘦得跟只猴似的,活脱脱就一瘾君子,这哪是狗娃,还是叫猴娃比较贴切。
“纪东流,你能医吗?”
纪东流心里跟明镜一般,料到他会以此事相要挟。
“你想说什么?”
沈知垚眨了眨眼睛,再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只要你答应不赶我走,我就帮你医治他怎么样?
你离家出走应该是怀揣着鸿鹄之志的吧?
怎么能轻易低头,回家当啃老族?”
“就这么简单?”
纪东流半信半疑道。
沈知垚笑得贱兮兮的,“莫非你期待我说点别的?
比如以身相许?”
“皮痒了?”
沈知垚瞅见纪东流手中的针包,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容嬷嬷可是他的童年阴影,况且他还有针头恐怖症。
“我错了。”
纪东流刚靠近床榻边,狗娃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