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着仅有的三百块钱,走进了从未踏足过的街角小酒吧。
印象中,醉得昏沉时被陌生人过来搭讪,甚至还动手动脚。
她拼命反抗了一会儿,就被一个人给救了。
那人穿着一身纯白的衣裳,让她开始以为是天使降临。
首到他把她送回出租屋,她闻到他身上除了奇异的香味,还裹挟着浓重的酒气。
才知道,原来天使也是喝酒的,而且喝的不比她少。
“姑娘,以后别喝那么多酒,这世道可……太乱了……嗯……”她迷迷糊糊答应着从那人的背上下来,打开了房门,那人见她进门,体贴地从外面帮她把门关上了。
“喀嚓——”落锁的声音在午夜时分格外清脆,易若鱼强撑的记忆也就在这时候断了片。
如果不是第二天清晨起来看见凌乱的“战场”,她可能会怀疑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梦。
无论如何,昨天发生的一切,让她一刻也不想再在这个城市停留。
匆匆忙忙收拾好东西,她先打电话辞了职,然后找房东退房。
拿不了的就先寄存在房东家,自己挂着大包小包就上了回乡的火车。
下了火车又转面包车,回到镇子己经晚上十点。
夜色逐渐浓郁,同车的乘客各自散去,大马路上除了她,几乎己经看不见行人。
她也不急,明天是哥哥易若明订婚的日子。
父母和哥哥都知道她今晚回家,总有人会来接她的。
等了十几分钟,就看见自家那辆红皮电动三蹦子悠悠出现在街口。
“爸!”
她远远看见,开心地挥手呼叫起来。
红皮三蹦子慢慢腾腾在她面前停了下来,借着不甚明亮的路灯。
只见里面并不是她那华发早生的老父,而是个穿着时尚花衬衫的年轻男人。
“你是谁,为什么开着我家的车?”
下意识就是一个激灵,易若鱼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