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消失，陈飞却有些愣神。
所以确实存在另一个虚空？
还是说原本的虚无之地和现在的星域一样，因为那场大战才变成如今这般。
陈飞感觉自己似乎触碰到某些真相。
可星域中的三层空间又从何而来？
画面中的虚空可没有三层空间。
这些画面又是否属实？
陈飞又想起自己曾经做过的梦。
通常情况下，梦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得模糊，不可能出现当初不记得，实力增强后反而回忆得更加清晰的情况。
顶多是强者的记忆强大，记得梦醒后记住的内容。
这只能说明那些并非梦境，而是类似于他所见的这些画面。
“难道我曾进入过深渊，或是类似秘闻廊的地方？”陈飞试图将这些画面与记忆中的情景进行对比，很难说没关联。
只不过时间线和视角有所差别。
应该是某种力量遗留下来的画面，即便时间和因果也无法彻底抹去。
但这里和时间长河的映射有关。
可自己又是如何在实力尚弱时就能接触到这些力量的？
以当时陈飞的实力，恐怕一旦接触这种力量就会直接导致精神崩溃。
似乎也不是没有可能崩溃过，不然他本不需要睡眠，为何偏偏会“睡着”。
或许那根本不是沉睡，而是昏迷。
果然，实力越强，所知越多。
即便现在他不去刻意追寻这些情报，那也会以各种情况了解到。
陈飞深吸一口气，目光投向远方。
入眼所见，是浓郁到肉眼可见的深渊气息，黑色气雾状的能量仿佛要择人而噬。
这里无疑是深渊深处。
如此浓郁的深渊气息对陈飞依旧没有太大影响。
在深渊深处找到虚无地标的概率极低，因此陈飞也没打算刻意去寻找。
反正想要离开时，和在外面一样，只需等待深渊通道开启即可。
现在只要他隐藏好气息，不近距离接触九阶深渊异种，应该就无大碍。
“感知范围被压缩至一个星球大小。”陈飞稍微感受了一下。
深渊气息拂过，就像置身于迷雾之中。
这让他想起迷雾神嗣。
陈飞很快便适应，并没有像无忧提供的情报中所说的那样，实力只能发挥出七成，且不能停留超过十年。
一切都归功于陈飞那强大的本源。
法则之力在深渊气息面前似乎并没有太大作用。
至少时间之躯确实未能抵御住深渊气息。
陈飞是靠着强悍的肉身和本源抗住这些深渊气息的。
“难怪联盟中有强者建议利用深渊对付神族，”陈飞回想起之前兆雪给他的情报中有相关内容，“七阶后期借助深渊就能勉强抗衡八阶的话，确实是不错的力量。”
龙浩被深渊气息彻底侵蚀后的战力，陈飞见识过。
七阶后期服用深渊之种后具备伪八阶战力，并对神嗣具有一定的压制。
如果八阶后期强者服用深渊之种的话，说不准真的可以尝试与神明一战。
已知情报来看，神明也不敢轻易进入深渊。
这说明深渊确实具备杀伤神明的力量。
陈飞稍微梳理脑内兆雪传给自己的信息。
龙浩似乎是宣扬借用深渊力量的主要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