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俊秀的脸上,难得浮现一丝淡淡的笑意,碧眸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殿下有所不知,我的蛊术虽传承自母亲,但这些年,我其实一直在研究如何克制她的手段。尤其是到了京城以后,得殿下和云总管之助,近期有一些突破"
墨白禀没有说太多,但是齐锦初心知墨白不是无的放矢之人,听他这么说,就像吃了一颗定心丸。
“既如此,那这里就交给你了。”齐锦初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玉瓶,递给墨白,“这个你拿着,夜枭费了不少劲才搞到的!”
墨白碧眸中闪过一丝惊喜,点头接过。
夜枭一挥手,一群黑衣人悄无声息地包围了目标院落。
齐锦初留在外围指挥,墨白独自一人走向那扇斑驳的木门。
院内出奇地安静,连一点虫鸣声都听不到。
墨白随手推门而入,只见墨幽正坐在院中的石凳上,面前摆着一个紫铜香炉,炉中升起袅袅青烟。
"你终于来了。"墨幽头也不抬,声音平静得可怕,"我本以为你会带更多帮手。"
"这是你我之间的事,母亲。”墨白在她对面坐下,"何必牵连他人。"
墨幽终于抬起头,碧绿的竖瞳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墨白,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跟我回南疆,你我还是母子。"
她顿了一下,道:“你可与我共同执掌南疆大权!”
墨白缓缓摇头:"道不同,不相为谋。"
墨幽俏脸一沉,眼神骤然变冷:"那就别怪母亲心狠了!"
她突然抬手,香炉中的青烟猛地暴涨,化作数条毒蛇形状,直扑墨白面门。
这是南疆秘传的"烟蛊",能将蛊虫化入烟雾,sharen于无形。
墨白不慌不忙,手腕一番,掌心赫然是一枚刻画着复杂纹路的玉符。
那玉符被墨白内力注入,散发出柔和的白光,将毒烟尽数挡在外面。
"守心蛊?"墨幽竖瞳中闪过一丝诧异,"你居然研究出了这种东西?"
"正如母亲所见。”墨白与墨幽有几分相似的脸上一片平静,淡淡说道,"蛊术不一定非要害人。"
“呵,天真!”墨幽冷笑:"今天母亲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蛊术!"
她纤细的十指翻飞,双手结成一个印诀,口中念念有词。
突然,地面开始震动,无数毒虫从地底涌出,如潮水般向墨白涌去。
墨白怡然不惧,只是闭上双眼,将玉符按在心口,同样口中开始念咒。
一股柔和而强大的气息以他为中心扩散开来,那些毒虫在接触到这股气息后,竟然纷纷退避,仿佛遇到了天敌。
"以心御蛊"墨幽终于脸色微变,"你居然到了这个境界?"
"是公主殿下让我明白,力量的真谛不在于征服,而在于守护。”墨白睁开眼,碧眸中流转着奇异的光华。
闻言,墨幽柳眉竖起,勃然大怒:”好个守护!那就别怪我毁了你在意的一切!"
她咬破指尖,一滴红中带紫的鲜血滴入紫铜香炉。
炉中升起的青烟瞬间变成血红色,转眼凝聚成一只巨大的血手,向墨白抓来。
这是南疆禁术"血魔手",中者必死无疑。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墨白闪身退开,旋即从袖中取出齐锦初给他的那个小玉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