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瑜早已气饱了,哪里还有胃口?
就算贺淮旭自己跳进酱油池里裸泳,她此刻也不会多看一眼。
她猛地转身,加快脚步想把他甩在身后。
贺淮旭看着那倔强的背影,心头莫名一喜——沈书瑜这是在吃醋?
他大步追上,一把抓住她的手,
“走,书瑜,我带你去吃你最爱的那家”“你连我爱吃哪家都不知道!”沈书瑜猛地甩手,却被他握得更紧,“贺总还是去照顾你的好弟妹吧!”
沈书瑜才不想去,可几次挣扎未果,她只能任由他抓着。
这时,陈雅的声音又从身后传来,“淮旭哥”两人回头,见她捏着文件,又是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主管非要我临时加班可我爸妈今天回国,我得去接机”
齐明也跟了出来。
贺淮旭面色一沉,对齐明道,“贺氏从不强制加班,除非是员工自身效率问题。如果无故拒绝完成分内工作,按规定如何?”
齐明恭敬回答,且背的速度极快,声音又大,生怕陈雅听不见似的,
“回贺总,扣罚当月三倍绩效奖金。”这便是贺氏在他手中迅速壮大的原因之一——赏罚分明,绝不姑息。
话音未落,陈雅已脸色发白,扭头跑回了大楼。
她可不想捞不到贺淮旭,连最后这份工作也要没了。
等陈雅走了,贺淮旭才像是自言自语般低声说,“公司也有规定,严禁老员工抱团欺生这一点,上下都一样。”
沈书瑜无语。
这男人解释就不能好好张嘴说?非要在这背公司章程?
难怪当初能把她虐跑。
她轻轻回应他,“知道了贺总,您真是公私分明、赏罚有道,难怪贺氏在您手里蒸蒸日上。”
贺淮旭被这话说得耳根微微发红。
“书瑜,我还有话想说。”他心绪有些乱,上前一步,力道稍大,竟不经意将她带进了旁边一条狭窄的巷子里。
沈书瑜猝不及防,双手下意识按在他结实的胸肌上。掌心下,他剧烈的心跳一下下撞击着她的感官,震得她耳尖发烫。
她猛地想抽回手——她不怕,因为她知道他有洁癖,最讨厌别人触碰。
可下一秒,她却感觉贺淮旭的脸离她越来越近逼仄的空间里,两人的呼吸不可避免地交缠在一起,空气燥热得让人脸颊发烫。他的洁癖呢?怎么还不推开?
沈书瑜内心疯狂呐喊,羞得几乎要蜷缩起来。
然而贺淮旭的动作并未停止。
他继续倾身,一寸寸压下。
她的双手被抵在冰冷的墙与他温热的胸膛之间,贺淮旭明明心里惦记的都是白月光,为什么后还要如此?
她真的看不透他。
他到底想做什么?
沈书瑜心慌意乱,理智在尖叫,可身体却诚实地产生了期待——尤其是当感受到他下身逐渐明显的紧绷时。她悲哀地发现,自己的理智正在全面崩塌。紧张、期待、羞耻、抗拒种种情绪疯狂交织。
然而,整整一分钟过去了,贺淮旭的动作却忽然停住。他不再靠近,只是微微偏过头,温热的薄唇轻轻贴上了她滚烫的耳垂。
沈书瑜全身瞬间绷紧,连呼吸都停滞了。
“贺淮旭!”